【女影特刊】「瘟疫」:意外之外的日子 取得連結 Facebook Twitter Pinterest 以電子郵件傳送 其他應用程式 10月 14, 2014 女影的簡介上寫著導演妮絲.貝尤斯的話:「我總認為《瘟疫》中的孤寂與不確定感就是當代西方的象徵。」 鏡頭掃過巴塞隆納鄉間樸實的景色,運鏡緩慢而細緻,每片葉子、陽光兇猛的酷熱,在視覺上化成一幕幕散文般的景致,節奏細麗,讓我想起 Claude Lelouch 最新作品「擁有世界最多愛的人」,一樣是用美好情懷捕捉美景,從中凝視自然並展開生老病死的繁苦枝葉。⋯⋯繼續閱讀 取得連結 Facebook Twitter Pinterest 以電子郵件傳送 其他應用程式 留言
有感 8月 06, 2010 台大周邊民宅的門聯都頗有意思,時常能反應屋主寫者的胸懷。 昨天看到一副印象深刻的:「芝蘭自啟山川秀,松柏長留天地春。」網上查了一下,是常用的對句。都說對文本的解釋,會適時反應讀者心之所慮。 喜歡這兩句話,自解:有所追尋的人,自會開啟一番人生秀麗之景;而身邊所能仰望、尊敬之人,一如松柏,是天地間的希望。 大貓的領會則是:一如工筆,一如潑墨。是以我比較喜歡前句,她愛後者。 想起一位長輩提過,真正能服眾者,不是以口宣傳的知識,如何了得,卻是待人處事的言行,有讓人敬佩、喜愛處,進而心生接近、學習之意。這才是真正的儒者──一種生活態度與方式。論語有言:「望之儼然,即之也溫,聽其言也厲。」能實踐此意涵者,稀矣。 學文之人,若無悲天憫人的襟厚,若無漸進積累的絲細,如胡適先生時常說的「勤謹和緩」。過於急進、貪得的功利之心,終究算計的不是真正的自利,卻是傷人害己、不顧公益的私利──不過是一短線炒作。 →閱讀更多
狀態 12月 28, 2017 遊盟有件文宣品得做,拖了二週,想著今晚要打開電腦把素材找出來,卻邊刷牙邊想著你,哭了起來。這陣子,只是循規蹈矩地生活著,上班下班,只讓工作煩心,有空就煮好一餐飯,完成生活中各種瑣事,照看著身邊並不快樂的靈魂。那是極度忙碌過後的喘息,但自從你走了,心中某個空虛涼沁的團塊似乎又長大了,生活的姿態更低 — — 被迫更貼近地面,各種意義的灰頭土臉。 本來就是一個有著哀傷本質的人,總能在最平靜歡樂的時刻,想起現實真切的一切。衝擊總是過了一陣子、浸潤生活後,才凝結成時不時的淚。 想你,也想你們,那些給過我愛卻消失無蹤的人們 — — 此刻,我什麼都給不出來。 李志,梵高先生 誰的父親死了 請你告訴我如何悲傷 誰的愛人走了 請你告訴我如何遺忘 我們生來就是孤獨 我們生來就是孤單 不管你擁有什麼 我們生來就是孤獨 讓我再看你一眼 星空和黑夜 西去而旋轉的飛鳥 我們生來就是孤獨*** →閱讀更多
[紀錄片] 拉麵之神 8月 08, 2015 「拉麵之神」預告片 被稱作神,或被深深懷念之人,往往不只在所擅長的事物上,有獨到之處;更是所投入的歲月、與人交往的真摯,發酵著,讓人久久不能忘懷。 山岸一雄,這位今年 4 月過世的耄耋老人,享壽 81 歲,投入拉麵料理 46 年。九坪大的老店,廚房加上客座,料理台往往只容山岸先生一人做最後的出麵與湯頭。曾經他的妻子與他一起打拼了 25 年,太太胃癌過世後,山岸先生寄情於工作,一整天在店裡,打烊之後,排好椅子、鋪上木板,他席座而睡,有家不回。他將小店二樓與一樓的寢室塵封,也將對太太的思念與落單的痛苦,深深封印起來。 即便他是個十分溫柔的人。附近印刷工廠的外賣,叫了 40 年;許多老顧客幾乎一大早就來吃麵;他們說,山岸先生的拉麵有一種魔力,讓人忍不住天天吃、回味再三。 小學同學會舉辦了 20 年,他是主辦人,每一次總第一個到場。老人們自在地聊天,情誼深厚。 而山岸先生的學徒,高達三、四百人,許多人會在這短短受訓三個月後,離開打拼。山岸先生賣麵,整碗麵的麵條與高湯,悉心自做,備料、熬煮都是苦工,但他不吝成本,怕客人吃不飽、也不在乎有人付不起錢;同樣的,對待學徒他也不藏私,不論離開或留在身邊的,彼此是濃厚卻不用明說的默契與關愛。 一度,山岸先生積勞成疾,手指頭和膝關節軟骨幾乎磨盡,加上靜脈瘤,醫生說,不動手術一年後就無法行走。山岸先生仍繼續賣麵,直到二年後終於倒下。更換人工關節、休養的九個月期間,大勝軒因為沒有他與他的舌頭,面臨危機。但也是在這個時候,他似乎重新思索了生命,看到自己的不愛惜身體,一如那幅懸置於廚房上頭的貓咪圖畫——貓是妻子所愛的,二十年來,圖畫沾滿了油污灰塵。 「我很認真工作,所以我不希望任何人再來踐踏我的心。如果你要看,我就不讓你拍了。」 當觸碰到被雜物掩蓋的房門口、與那幅圖畫,山岸先生堅定而悲傷地說著。但身體停擺,終於讓他改變;也讓他接受回不到拉麵檯子的事實。 這家巷弄中的傳奇小店,因為都更,將蓋起 52 層高樓——他的妻子享年正是 52 歲。事業有成的徒弟,買了其中一間房供他養老、煮飯給他吃;徒弟們會輪流來看他,也因為他放棄大勝軒的名號權利金,老店字號遂遍地開花;最後東京池袋老店也重新開張。 看著老店拆卸下來的舊物,靜置在新店裡。老人二十多年沒回故鄉了,因為妻子與他青梅竹馬長大,而老人如此固執地守護著回憶中的美麗;最後,紀錄片團隊走 →閱讀更多
留言
張貼留言